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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江晚赵知行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她山”,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4-25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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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江晚赵知行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她山”,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

《全集小说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精彩片段


瑞王府的火直至天际擦白才被扑灭,大半王府被烧得狼狈不堪,万幸无人伤亡。

赵知行见亲卫来禀报,点头应下,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三人问瑞王,“大哥想如何处置?”

瑞王看都没看他们一眼,“都杀了,什么东西也敢来寻我的晦气。”

他应了声抬指,随着利刃入体的声音,三人闷哼倒地。

瑞王见他直接在家门口就将人杀了,气得心中直骂,一甩袖子往回走去。

赵知行驾马回了王府,只觉有些眼晕,这才想起自己有两三日未曾休息,疲惫合眼冲赶来的王全说道,“去树下支个榻。”

王全应下,将钱袋递给他,“王爷,这是宋氏临走时让奴才代为转交的,您前些日子走得急,没来得及说。”

赵知行见到钱袋有些惊讶,接过翻找看虎符好好待在最下方,心下一哂,“可说什么了?”

“只说您多给了东西,让奴才代为交还。”

赵知行点了下头,“去吧。”

不久他换了寝衣出来,抬眼看了阵满树繁花才沉沉睡去。

日头逐渐升起,牛车也吱吖吱呀停到清河县。

陈有水带着二人沿小河往里走去,不多时见两个妇人正边聊天边浣衣,扬声同她们打招呼,“刘婶荣婶,这么早就浣衣?”

刘婶笑着,头也不抬地手上忙个不停,“陈家小子回来了,今日跟你荣婶唠久了。”

荣婶啧了声,抬眼看去,看到他身后的二人眼前一亮,“这就是你娘跟你表姐吧?真俊。”

宋妈妈轻笑着搭话,“也就一双眼能看,可惜命不好。”

刘婶甩了甩手看向几人,见她虽然用布包着脸,可露出的眼睛水灵灵的,不由夸赞,“是挺俊。”

宋妈妈笑吟吟地同二人简单认识了一下,“改日等你们空了,我做桌菜请你们吃酒。”

一旁的江晚弯着眼睛听她们说闲话。

不过三日,叶家婶子带着苦命侄女回来的消息便传遍了附近的几条巷子。

刘婶边纳鞋垫边跟宋妈妈说,“有水他娘,你这侄女才这般年纪,又生的水灵,可愿意再寻个人家?”

宋妈妈瞥了眼江晚书房的方向,轻笑着缝衣,“这得看她自己的意思,她同那命薄的恩爱,这不,快三年了都没走出来。”

刘婶凑近她低声说,“她到底年轻,哪里懂这些,女子在世艰难,还是得找个立得住的男人才是。”

宋妈妈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轻笑着婉拒,“还没缓过来,不急在这一时。”

刘婶叹息着坐了回去,颇有些失望地同她聊起别的。

江晚听着院中时高时低的闲话,轻笑着吹干墨痕将纸放到一旁继续写画。

日渐西斜。

宋妈妈送走回家做饭的刘婶,回房轻笑着,“姑娘刚来就有人想做媒。”

江晚垂着目画完最后一笔,才揉着手腕看向她,“适婚女子太少自然如此,听闻北地大旱,穷苦人家最先卖的就是女儿,卖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算是好出路,不少被伢人卖去了江南一带的青楼楚馆。”

宋妈妈点了下头,心中却觉得习以为常。

江晚看她面色,就知道她并不觉得有错,内心轻叹不再多说,只将画满的纸张摊开,请她来看。

“清河县不错,可邻里太过热情,人多眼杂不适合常居,我觉得广恒城的那处宅子不错,翻新下我去那边住吧。”

宋妈妈看着纸上清楚简洁的尺寸布局,有些惊讶,“姑娘还懂竣图?”

江晚轻笑,“会一些,不算精通。”

宋妈妈看她书房和暖厅的窗户都写着用琉璃,指着说道,“姑娘,如今咱们只是小商户,这东西太过贵重了。”

江晚笑着揉了下眉心,“不错,是我疏忽了。”说着抬手划去,改成油纸。

宋妈妈点了下头,“回头也可在院里种些花草打发时间。”

江晚笑着转身看她,“宋妈妈,您已帮了我许多,如今大事已成,就别跟我去广恒了,跟有水好好过日子。”

宋妈妈心下微暖,却想到她一介女儿身,眉心轻皱,“北地民风彪悍,你孤身一人我不放心。”

江晚笑了笑,“离得又不远,回头我买个小丫鬟照应就是,你跟有水空了来广恒看我或者小住几日都行。”

二人又说了一阵,宋妈妈拗不过她,无奈同意,转身去厨房做饭,江晚跟去想帮忙,被她推出门,“我来就行。”

宋妈妈顺手给她塞了盘洗净的水果,见她还想说话,挥手将人赶走。

江晚回房,翻出本游记看着,心下想着回头买丫鬟的时候,给宋妈妈也买个才是。

不久陈有水也回来了,听她想去广恒的宅子住,点头应下,“我这两日就收拾铺子。”

宋妈妈在他头上轻拍,笑着骂道,“姑娘想自己住些日子,你这两日找人按竣图把那宅子好好修整一番,尤其是门墙,定要加高加固,绝不能敷衍了事。”

陈有水有些惊讶,“一人独住?”

江晚笑吟吟地应下,“如今朝堂稳定百姓安乐,也无天灾流民,广恒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安全不成问题。”

见他还想再劝,轻声打断,“我去了买个丫鬟照应就是,无事的,你跟宋妈妈就在此处过安生日子吧,有空来广恒小住几日。”

宋妈妈也点了下头,“不错,让姑娘一人松快些日子吧,我们每半旬过去看看姑娘就是。”

陈有水见江晚已经下定决心,娘也帮她说话,无奈同意,拿着竣图就要出门去找人。

江晚轻笑着拦了下,“不急在一时,明日去也不晚,用饭吧。”

陈有水卷着图纸边走边说,“我认识一个手艺不错的工匠,为人老实厚道,做的也是又快又好,抢手得很,就在后头那条巷子住着,听说正好今日回来,我得赶紧去约,等到明日恐怕就约不到了,我同他定好就回来,你们先用饭。”

宋妈妈轻笑着冲江晚说道,“就让他去吧,自小就是急性子,这么大了还是没点耐心,姑娘,我们先用饭。”

江晚看他消失在门外,“言出人随,是个好苗子,可惜我们如今都不得见光,不然他给他找个衙门的差事也不错。”

宋妈妈摇头,“我可不想他同官府有牵扯,在这清河县做点小生意足够了。”

江晚闻言,笑了笑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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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赵知行病倒,这夜除了几个守灵的丫鬟再无一人。

夜深人静后,宋妈妈在角落从袖中取出一个指节大小的竹筒,倒出一颗米粒大小的丸子,屈指弹向几人脚下,不多时就见她们沉沉睡去。

快速走近棺材后方,伸手在下方内侧摸索,将后方的整块木板取下爬了进去。

摸到江晚冰冷的唇,从腰间取出一管药水喂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根管子在她鼻尖轻晃。

江晚醒来只觉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漆黑,隐约觉得身侧有个人,轻声问道,“宋妈妈?”宋妈妈轻应,又给她喂了颗药丸,率先往外爬去。

不多时,江晚便觉得有了些力气,动了动手腕跟着爬了出去,接过宋妈妈递来的粗布衣裳快速换好,将脱下的衣物扔进棺里。

宋妈妈也将提前备好的米袋扔了进去,拆下的棺材板放回原位按动机关锁死,左右看看并无异样,带着她往外走去。

等走远了,宋妈妈又往沉睡的几人脚下弹了一粒药丸,边走边低声说道,“城南乌衣巷尽头,是奴婢租赁的宅子,一应物件皆全,您先住着,待奴婢同王爷请辞后一起离开。”

江晚接过她递来的钥匙,“此番多谢了。”

二人一路畅通到了后院,宋妈妈轻笑着打开侧门,“当年王妃救小儿老婆子就说了,日后唯王妃命是从。”

“无论如何,您帮了我许多,远非当年的举手之劳可比。”江晚看了眼主院方向,同她轻轻颔首,大步离开。

宋妈妈见她眼神眷恋,不懂为何她明明对王爷有情,却离开的如此果断决绝。

见她的身影融入夜色,锁好侧门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树后,一个身影见到眼前一幕震惊地捂住嘴,等宋妈妈消失在后院,才颤着手往回走。

湘竹见墨竹失魂落魄地回来,不由疑惑,“你不是说去请宋妈妈做份王妃最爱的米糕?怎么这副模样回来,见鬼了不成?”

墨竹听她问起,想起林雪瑶进门那日,江晚面上未曾落下的笑容,咬着唇下定决心,“夜深了,宋妈妈已经睡下,明日早起再跟她说吧。”

湘竹并未多想,点头应下,继续收拾着东西。

次日。

抬着棺材的几人面色憋的涨红,却依旧强撑着不敢卸力,只因赵知行面如白纸般站在门口拦住去路。

王全在旁边急得直冒冷汗,眼瞅有个体力不支的腿已经在打颤,忙瞪了他几眼让他撑住,自己则低声劝着。

赵知行任由他说,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同他们僵持。

“把他拉开。”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外传来,众人回身看去,纷纷跪地,“参见皇上。”

身着素色常服的元景帝大步走进来,见他还站在原地,抬手让人将他拉开。

赵知行被拉扯,泄愤般同他们打了起来,不多时被死死按住,拉到一边。

抬棺人松了口气,抬着往外走去。

赵知行身子虚弱,自然挣不开帝王亲卫的压制,他声音嘶哑地冲元景帝说,“儿臣只想再见江晚一面,父皇也不允吗?”

元景帝对上他通红的双眼,看出他只凭借一口气强撑,心下一软就要同意。

墨竹眼见皇上要点头,心头狂跳,扑上前跪在几人面前边磕头边说,“王爷就让王妃安心走吧,耽搁了时辰对王妃不好,您就再疼王妃一次,让她安心走吧。”

赵知行闻言,抬起的手一顿,沉默许久颓然放下,浑身无力地坐在旁边的椅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地上的黑点。

墨竹松了口气,不顾额间的血继续磕头,“谢王爷,谢王爷。”

王全拉了把让她起身,又挥手让王府众人离去。

直到人都消失在门外,元景帝才瞥了眼萎靡不振的赵知行,微微动指。

亲卫猛地出手将人打晕,王全忙上前扶住,元景帝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就是这么看的人?”

王全稳住人直直跪下,额间满是冷汗。

元景帝看着一片丧白的灵堂,缓缓说道,“日后少提端王妃,等缓些日子给他纳几个新人,身居高位,独宠椒房乃大忌,雨露均沾才是上策。”

王全听出他言语间露出的意思心头狂跳,叩首沉默。

赵知行再次醒来,天光已然大亮,他揉着颈侧起身,看清房间的模样面色大变,“王全。”

王全应了声匆匆进门,见赵知行只穿着中衣赤脚在地上,忙给他披上外衣,“王爷,当心着凉。”

赵知行握着他的胳膊指向大变的房间,“谁干的?”

江晚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清淡的熏香也快要消散,整个房中仿佛年少时般空荡,若非自己还清晰记得,只怕都要怀疑这么多年是黄粱一梦。

王全被捏的胳膊发麻,垂目说道,“皇上说您不该执着于已逝之人,就命人都收拾了。”

赵知行眼中满是讽刺,“那还留着母后的长乐宫做什么,何不一把火烧了。”

说罢,甩开他躺回榻上合眼要睡,辗转反侧未眠,命王全去拿酒来,瞥了眼他眼下的青黑,让人搬来了一坛酒。

赵知行昏昏沉沉地喝着,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大着舌头问是谁。

王全进门低声说道,“宋妈妈求见。”

赵知行混沌的脑中缓了片刻,想到江晚平日对她很是敬重,点头让人进来。

宋妈妈见他瘫在地上喝酒,到底于心不忍,跪下低声劝慰,“王爷好好保重身体才是,王妃也不想看您糟蹋自个。”

赵知行眼眶湿润,借着饮酒遮去泪意,轻笑不语。

宋妈妈不好再劝,沉默着看他喝酒。

寂静片刻,赵知行饮尽又去倒酒,方才漫不经心问她,“有事?”

宋妈妈轻声说道,“承蒙王爷王妃关照,给了奴婢一个安身之所,如今王妃……奴婢特来请辞。”

赵知行应下,垂目问道,“可是去投奔你儿?回头让王全派人送你去。”

宋妈妈听他提起儿子,握了下指尖,见他并无深究之意,才缓缓说道,“奴婢准备回乡,有同乡人一道,就不劳烦王总管了。”

赵知行点头,随手摸到榻上鼓鼓囊囊的钱袋扔了过去,“自去吧。”说罢,歪歪扭扭地靠在榻边继续喝着。

宋妈妈叩头,握着钱袋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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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守城很是恭敬,“微臣无能。”

元景帝拿起纸张念了一遍,随后问道,“可行?”

曹守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暗暗点头,摸着胡须回道,“微臣以为可以一试。”

元景帝便挥手让他离开,“去吧,试用那日跟朕说一声。”

曹守城恭敬应下,礼仪周全地告退了。

元景帝欣赏着自己的书法,拧眉问道,“朕的草书不好吗?”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回道,“皇上的书法自然是好的。”

元景帝颇为认同,“那便是曹守城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了,这般年岁了都不识得朕的书法。”

“皇上说的是。”

元景帝批完手中的奏折,只觉得熬人,不想又一封家书送了进来。

他看家书依旧盖着赵知行的私章,不由无语。

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满满登登,一时令人有些眼晕,他合眼想弃,又想到这不孝子出去半年第一次写信回来,到底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却是大半部分都在情真意切的诉说着自己的劳苦,小半部分说着自己的不易,最后一句则是说道。

就当为了儿的长子,恳请爹准许儿携妻在外过年,儿问爹安。

元景帝冷笑着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滚字,让人加急给他回信。

外头又飘起了雪,原本准备出去游玩的二人便让人知会萧润生改日再聚。

江晚原是在榻上倚着的,眼见他眼神越来越暗沉,便翻身坐在榻下垂目翻着北地近百年的天灾,不时记录着。

赵知行半撑起抬手搭在肩上把玩她的长发,看着她娟秀的簪花小楷,意味不明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懂这些。”

江晚头也不抬,很是敷衍,“看书看的。”

却是同他的声音的重合了。

江晚听他学舌,抬眼瞪他,见他笑得开怀,勾着唇角在他脸上画了一个猪头。

赵知行躲也不躲,好脾气地任她动作,见她画完还主动换了另一侧,“这边要画吗?”

江晚见他没脸没皮,倒是没了兴趣,收回手写着,赵知行神色温和地看着她,不多时听到王全前来叫人,“王爷。”

他应了声,捏着江晚的后颈与她厮磨一番才唇色潋滟地大步出门。

江晚习以为常地擦了下唇,垂目继续忙碌。

赵知行走远才沉声问,“到了?”

王全跟在他身后低声回道,“如今在书房侯着。”

他应声,不疾不徐地往书房方向走去。

进门就见叶白墨竹各自立着,等二人行完礼,他神色莫名地坐在椅上问墨竹,“依你之见,王妃为何要如此?”

墨竹抿了下唇犹豫着说道,“许是不喜王爷纳妾?”

赵知行有些不解,“不过后院摆设。”

墨竹见他不能理解,握紧手轻声说道,“王爷说的是,可今日进门的林侧妃是摆设,那日后进门的张侧妃李侧妃呢?如今王爷和王妃情正浓时,自然是眼里心里都装不得旁人,若王妃年老色衰,后院那般多的鲜活女子,王爷又如何保证那时候的心里还是只有王妃呢?”

赵知行微微皱眉,垂目陷入沉思。

墨竹见他沉默许久,试探着说道,“世间女子有大度贤名者众多,可若真的能比翼双飞,奴婢想应当是没有女子愿意与人共享夫君的。”

赵知行应了声,挥手让他们离开,“带她去见王妃吧。”

“是。”

叶白临走时上前把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桌上,“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她的目光落在闽南以南的海上轻轻摩擦,叹息般低声说了句,“故土难离亦难归。”

上辈子她就生在这片土地,重活一世也是如此,不曾想有一天竟然会离开。

下定决心,她拿出纸笔开始思索,如今东瀛正是平安时期,离大盛也不算远,自己前世又学过东瀛话,是个好去处,至于日后,她指尖轻点,自己并不准备生育子女,倒是不怕子孙不孝。

想罢,她才开始垂目写画,直至天光乍破才收起纸张歇下。

日头渐渐升起,秋心做好早膳看了眼门窗紧闭的内室,招来雪球准备给它洗澡。

不多时,夏花就提着菜回来了。

秋心正在廊下给雪球梳着毛,见她进门仰头轻笑,“回来了。”

夏花应了声,放下菜篮将大门锁上,看向内室低声问,“秋心姐姐,姑娘还没醒吗?”

秋心垂目掩去眼底的忧心,漫不经心地说,“许是累了,不打紧,做午膳吧。”

夏花应下,挽起袖子端了木盆来洗菜。

午膳快做好时江晚才起身,刚出门就被刺得眯眼,“可有吃的?”

秋心轻笑着取来井水镇好的瓜果,“姑娘且垫垫肚子,马上就能用午膳了。”

她插起一块西瓜小口吃着,柔声说道,“今年的瓜倒是甜脆的很,合我胃口。”

秋心正要接话,院门被敲了几下。

陈十三犹豫的声音传来,“叶姑娘可在?在下陈十三,奉命前来登记姑娘户籍。”

二人对视一眼,招呼出门查看的夏花去开门。

院门大开,陈十三和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冒昧前来,打扰了。”

江晚轻笑着摇头,请他们在凉亭坐下,又吩咐夏花去给几人倒凉茶,“陈捕快公事在身,暑天也在外奔波才是辛苦。”

陈十三连声说不敢,客气一番正色开始询问。

江晚垂目听着,缓声回答,“妾身名叶宁,今年二十有八,原是西河人士。”

江晚敏锐察觉到陈十三的眼神,微不可见地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十年前嫁与亡夫,随他去了闽南,四年前亡夫重疾亡故,夫家因着多年未诞下子嗣,便给了妾一笔银钱将人打发,可妾命薄,亲人皆亡,便只能前来投奔叔母。”

那中年男子记录完问道,“祖籍可还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人?你亡夫一家可还在闽南?你姑母一家如今在何处?”

江晚指尖轻颤,面上不动声色地含笑问他,“此番登记怎地这般细致?”

中年男人抚着胡须犹豫,陈十三却并不隐瞒,直率说道,“江南有一世家,在五年前的水患藏了近百农户,月前端王前往江南查案才发现,皇上便下旨让官府重新给百姓登记造册,也是给那些世家留个情面,让他们趁此机会将藏起的农户放出。”

江晚恍然大悟,轻摇团扇掩去心头莫名的触动,“原来如此。”

正巧夏花端来凉茶,她便亲手给二人倒好才柔声说道,“祖父当年为了娶祖母与家中闹翻,他们那辈的亲戚妾自然是不知道的,爹娘和姑丈都去的早,如今妾只有姑母和表弟两个亲人了。”

她对上陈十三同情的眼神,苦涩一笑,“亡夫一家打发妾时便说要举家出海,如今是否还在闽南妾也不知晓,姑母和表弟定居在苍梧城的清河县,只是前些日子表弟大婚,姑母带着表弟和弟媳回去祭拜二叔了。”

二人又问了秋心夏花一番,还让她取来卖身契查验,确认无误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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