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研究生是来玩的还是来学知识的。”
“平时不知道踏踏实实的学习。”
“净学会了偷奸耍滑这一套。”
这还是他开学以来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我吓得不敢抬头，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他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
转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实验服。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
只能看到他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机械表，和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他没有继续骂我，而是穿上外套准备走。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经过我时，他冷冷地道：“不是喜欢上课吗？”
“那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去和本科生一起上课。”
闻言，我身形一晃。
妈的，这次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5
自从被沈导师当场拆穿之后。
我下午乖乖打印了一份正版课表贴在了原来的盗版课表上。
第二天还背着书包上起了早八。
教室里早就坐满了满满当当的人。
这连前排都坐得满满当当的。
我一路向后，才从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
旁边的同学问我：“同学，你也是来蹭沈老师的课的吧？”
蹭课？
我反问她：“你是来蹭课的？”
她点点头。
沈确的研究方向很冷门。
这些人蹭他课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