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洪建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全局》,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菀卿看着房间一地狼藉,只能认命开始收拾,心里却后悔不已,应该把这三人拖到客厅再打。李秀兰得知她在收拾房间,进来把换下的被褥抱去扔在周翠梅身上:“这被褥都不要了,你拿钱给小五买一套新的。”那畜生碰过的被褥绝对不能留下来恶心自己的女儿。周翠梅不愿意拿钱给俞菀卿,又被李秀兰揪着打了一顿,最后从她手里抠走二十元和所有的票。她风风火火走进俞菀卿房间里,把钱放到女儿手心:“买一套新的。”俞菀卿笑着点点头:“谢谢妈,你最好了。”李秀兰笑着拧了一下女儿的脸蛋:“就知道哄妈,今天快把我吓死了。”“赶紧休息一会,你爸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说完后她离开女儿房间,还贴心关上门。俞菀卿换衣服准备休息时,突然发现自己锁骨下方多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龙形胎记。...
《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全局》精彩片段
俞菀卿看着房间一地狼藉,只能认命开始收拾,心里却后悔不已,应该把这三人拖到客厅再打。
李秀兰得知她在收拾房间,进来把换下的被褥抱去扔在周翠梅身上:“这被褥都不要了,你拿钱给小五买一套新的。”
那畜生碰过的被褥绝对不能留下来恶心自己的女儿。
周翠梅不愿意拿钱给俞菀卿,又被李秀兰揪着打了一顿,最后从她手里抠走二十元和所有的票。
她风风火火走进俞菀卿房间里,把钱放到女儿手心:“买一套新的。”
俞菀卿笑着点点头:“谢谢妈,你最好了。”
李秀兰笑着拧了一下女儿的脸蛋:“就知道哄妈,今天快把我吓死了。”
“赶紧休息一会,你爸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说完后她离开女儿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俞菀卿换衣服准备休息时,突然发现自己锁骨下方多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龙形胎记。
原主这个地方是没有胎记的,这胎记是自己来了才出现的。
她伸手想要去搓一搓,未曾想手指才触碰到胎记,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
她整个人从房间消失,出现在一处大型超市里。
抬头看,发现超市一共有三层,装修华丽。
看着满目琳琅的商品,她有种不真实感,忍不住揉揉眼睛,发现自己眼睛没有任何问题,自己此时此刻真的置身在超市里。
她向前走几步尝试拿起货架上的巧克力,心里想着出去。
发现自己真的站在房间里,手中还拿着一盒巧克力。
俞菀卿激动万分,她以为自己拥有木系异能和治愈能力已经很逆天,未曾想一朝穿越还附带一个金手指。
她无意中发现郁璃有一个空间,她羡慕好久,现在她也是有空间的人了。
她看一眼那龙形胎记,猜想应该是因为她阻止了那一群人,龙脉给她的报酬,要不然不会如此巧合。
她吃了一颗巧克力,然后又进入超市里。
意外发现自己刚刚拿走巧克力的位置又出现一盒新的巧克力。
这是自动补货。
她回到房间,尝试把今天弄到的钱和刚刚吃剩下的巧克力一起放进超市空间里。
发现钱和巧克力都出现在空间超市的收银台上。
也就是说这超市还能当储物空间使用。
太逆天了。
她用意念操控,一面落地镜就出现房间里。
只见镜中女子身材高挑,明眸皓齿,雪肌花容,活脱脱一个绝色大美人。
更巧的是,这张脸和自己以前的脸一模一样。
这一刻,她很庆幸原主的父亲是一个能干的人,能在这样的年代里护住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儿。
只可惜有一个拖后腿的二儿子。
不到六点,俞父俞三哥回来了。
俞大哥夫妻紧跟老父亲脚步也到家了,他家的双胞胎留在外婆家。
李秀兰把丈夫拉进房间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等着俞父出来时,他脸色很难看。
俞三哥凑到俞菀卿身边小声问:“小五,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大哥也凑过来想要听听到底发生啥事。
俞菀卿小声把今天的事说一遍。
“俞老二,我要弄死你这个狗东西。”三哥听完,气得不轻,他冲上去直接把俞老二打趴下。
然后打了一拳又一拳。
向来温厚老实的大哥也被气狠了,抄起凳子就想要砸在俞老二的脑袋上,吓得大嫂赶紧上前把凳子抢走,还瞪了一眼大哥:“你傻啊,要是真的砸坏了,你还得赔上自己。”
“你不会脱鞋子抽啊。”
俞大哥闻言赶紧脱下自己的鞋子上前抽老二脸上,身上。
俞父看向乱成一团的几个孩子:“都坐下来。”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挑战老父亲的威严。
一个两个乖乖坐好。
俞父看向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小五今天受委屈了,放心,有爸爸在,爸爸会给你讨回公道。”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女儿。”
说完后他看向俞老二夫妻:“你们夫妻平日好高骛远,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当耳旁风,既然如此你们搬出去吧。”
“把户口也迁走。”
他平日里对孩子们足够容忍,只是没想到老二居然会对自己嫡亲的妹妹下狠手,若小五真的被洪建民那个废物毁了,依照小五的性子,真有可能做出一死了之的事。
想到自己险些失去女儿,他就恨不得把老二的脑袋摁进粪坑里,让他清醒清醒。
对自己妹妹都如此狠心绝情之人,绝对不能留在家里,要不然这个家早晚会出事。
“爸。”
俞老二夫妻齐声喊:“我们不搬。”
“不搬,那就报公安。”他看向这对夫妻:“下毒谋害亲妹这个罪名足够你们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劳改三十年。”
对老二夫妻仁慈,就是对自己其余几个孩子残忍。
他不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家里。
俞老二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爸,您就这样恨我。”
这是要弄死自己啊。
“爸,你太偏心了。”
他猛然站起来,指着俞大哥说:“大哥一个月的工资就比我和翠梅两个人都多,我们每个月还要交十块钱家用,我们日子过不下去,我想要让翠梅转正,我想要升三级工,这有错吗?”
“俞菀卿就是一个赔钱货,早晚都要嫁人,还不如嫁给洪建民,如此一来她能嫁到厂长家享福,我和翠梅也得利,这明明是一举两得事,你们为何要阻拦。”
俞父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并没有生气,只觉得心寒,指望这样的儿子孝顺自己和老伴?
他真怕自己年老了,干不动了,这不孝子会直接用枕头捂死自己。
“俞家义,现在放你眼前只有两条路。”俞父淡淡说:“第一,分家分户,我也不要你每年的孝敬,你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第二,现在就去找公安,把你们夫妻和洪建民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嫂提醒一句:“二弟,二弟妹,一旦洪建民被抓,你们就是得罪了洪厂长。”
早就看这对搅家精不顺眼,只是没想到他们心思恶毒到要用小姑子的幸福来换他们自己的利益。
还真是黑心烂肺的人。
俞老二夫妻两人瞬间觉得胆战心惊。
洪建民可是洪家的独苗苗,如果真的出事,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周翠梅咬牙:“我们搬,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她恶狠狠看向李秀兰:“我和家义会搬到我爸妈家,以后家义就是我家的入赘女婿。”
“你们的孙子孙女都要改姓周。”
她就不相信这两个老家伙舍得自己两个孙子孙女。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1968年商阳市钢铁厂家属院:
“俞家义,你确定让我和你妹妹生米煮成熟饭。”
一个肥头大耳,长相猥琐的男人搓搓手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皮肤白皙,长相绝美的姑娘,他舔了舔唇,恨不得马上把身边这对碍眼的夫妻赶出去,然后好好品尝俞菀卿的滋味。
从她十五岁开始,他就琢磨要把这姑娘弄到床上。
今天终于能如愿。
“你想要娶我小姑子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饭。”俞家二媳妇周翠梅笑着说:“你成了我们妹夫后,记得让你爸爸帮我转为正式工。”
只要小姑子和洪建民生米煮成熟饭,不但能把小姑子嫁出去,自己还能转正,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站在她身边长得高瘦,长相一般的男人点点头:“对,对,你赶紧办事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和我妹妹成其好事。”
牺牲一个妹妹换媳妇转为正式工,自己升三级工,还能和厂长结为亲家,这可是大好事。
洪建民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如何把床上姑娘吃干抹净,所以不管这对夫妻说什么,他全都答应下来。
天塌下来有他的厂长爸爸撑着。
房间门关上,他笑着扑到床上去,看着身下这个美到让人窒息的姑娘,他想也不想凑上去想要亲一口。
无数个夜晚,他都梦到自己把俞菀卿这个小娘们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不管和任何一个女人做这事,脑海中想到的都是俞菀卿的脸。
俞菀卿是被一股酒臭味熏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猪头脸要亲自己,这可把她吓一跳,她用尽全力一巴掌抽过去,再抬起脚用力撞在男人双腿间。
“啊,啊。”洪建民痛得捂住受伤的地方不断嗷嗷叫。
俞菀卿对着这个男人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到地下。
她快速起身抄起房间唯一一张板凳就砸在洪建民身上,紧跟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到洪建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惨叫声再一次传来,房间里的动静传到外面,正在门外听墙角的俞家义夫妻担心出事,赶紧推开门进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厂长公子,他们都吓一跳。
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俞家义就被俞菀卿一脚踢出房间,她又上前揪着周翠梅的头发把人摔在地上,然后掐她腰间的软肉。
疼痛让周翠梅眼泪鼻涕一起流,她一边惨叫一边反抗,可俞菀卿坐在她身上,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俞菀卿,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打自己的嫂子,赶紧放了我。”
“啊。”
她骂得越难听,俞菀卿掐得越狠。
此时她的脑袋好像被万蚁啃噬,痛到钻心,还有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袭击而来,当她接收完这些记忆后,瞬间脸黑如墨。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超级富二代,二十多岁,身价百亿,酷爱冒险,在爬昆仑山时遇到一群忍者,她把对方干掉后,自己也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她生来就拥有木系异能和治愈能力,就算没有人发现重伤的她,治愈能力也会慢慢修复她的身体。
她就算昏迷,也不会死在昆仑山上。
岂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1968年的华国,原主也叫俞菀卿,父亲是钢铁厂的八级工人,母亲是钢厂职工,家中有四个哥哥,她是家中最受宠的老幺,今年18岁,去年高中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在家帮着照顾侄儿侄女,从小脾气泼辣,打遍家属院无敌手,勤劳能干,是父母的掌中宝。
谁能想到无良的二哥二嫂会在鸡蛋汤里下迷药,然后把觊觎原主的钢铁厂厂长独生子洪建民叫到家里来,想要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好换取足够的利益。
比如二嫂转正,比如二哥升三级工人。
原主对迷药严重过敏,喝下鸡蛋汤没多久就死了。
她穿越到这一具身体时完全捕捉不到原主的半点气息,因为有药物的影响没能马上醒来,而是用治愈能力消除药物对身体的影响才强行睁开眼。
幸好及时醒来,要是真的被洪建民这猥琐的男人亲一口,她一定会恶心膈应一辈子。
她把三人收拾一顿,绑住手脚扔在一个角落,然后找来纸笔把三人的罪证都写下来,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三人都不愿意签字,她似笑非笑扬了扬手中的菜刀:“不签的话,我就剁了你们。”
鼻青脸肿的洪建民痛苦倒在地上,他用尽全身力气看向俞菀卿:“你不敢,杀了我们你也逃不了。”
周翠梅连连点头:“小妹,你就连鸡都不敢杀,更不敢杀人。”
想起无辜惨死的原主,俞菀卿恶狠狠看向三人:“我杀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说完后扬起菜刀朝洪建民砍去。
原主就是太信任这对狗男女,所以才会被你们算计,最后还把命都搭进去。
她可不是原主,她就是一个疯子,谁敢招惹,她就削谁。
洪建民眼看大刀就要落下来,哭着喊:“我签,我签。”
俞菀卿解开绑住洪建民双手的绳子,看着他签下认罪书,画押,这才把视线落到俞家义夫妻身上:“我的好二哥好二嫂,赶紧签字吧。”
俞家义知道妹妹泼辣,家属院里经常有不长眼的孩子被她揍,只是没想到她有一天居然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
他哭着看向妹妹:“菀卿,我们是兄妹,你忘记二哥以前有多疼你了吗?”
“你不能这样对二哥。”
一旦签下认罪书,就等于有一个致命的把柄握在俞菀卿这个小贱人手里。
所以这认罪书不能签。
“呵呵。”
俞菀卿冷笑几声:“偷了爸妈的钱,然后污蔑到我身上,这叫疼爱?”
“把我当成你儿子女儿的保姆,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这叫疼爱?”
“把我送上一个畜生的床换取利益,这叫疼爱?”
她拿着菜刀走到俞家义身边,一刀就划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不断冒出来的鲜血,听着俞家义的惨叫声,她勾起唇角笑了:“二哥,你看看妹妹多疼你。”
以伤害为名义的疼爱,我最懂了。
“俞菀卿,你就是一个畜生,白眼狼。”周翠梅看到丈夫受伤,她气得破口大骂。
俞菀卿一巴掌抽在周翠梅脸上:“我的手段是用来对付畜生的。”
她把周翠梅的脑袋摁在地上:“二嫂,你难道就没有听说一句话:莫欺老实人。”
“因为逼急了,老实人可能会杀了你。”
周翠梅看着脖子上明晃晃的菜刀,想到她对自己亲二哥都能下狠手,指不定真的会杀了自己。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尿了,再也不敢骂骂咧咧:“我签,我和你二哥都签。”
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
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
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
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
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
“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我打死你。’’李秀兰一个劲儿打在老二身上。
俞老二刚解开绑脚的绳子就迎来暴打。
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李秀兰打得正起劲,发现二儿媳拉住自己的手,她毫不客气,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搅家精居然敢算计老娘的女儿,我看你活腻了。”
打完儿子打儿媳。
站在一旁的洪建民见状吓得赶紧想跑,一个大扫把拦在眼前,他对上俞菀卿那双含笑的眸子,这一刻他不觉得俞菀卿有多美,只觉得自己腿间更痛了。
“俞菀卿,你这是要和我洪家作对?”他故作淡定,咬牙:“不要以为你爸是钢铁厂的八级工,我就奈何不了他。”
他爸可是钢铁厂厂长。
“我让你奈何,我让你狗叫。”李秀兰听到动静马上把攻击的对象转移到洪建民身上,她夺过女儿手上的大扫把就开始往他身上打。
打得洪建民抱头鼠窜。
因为俞家住的是家属院的平房,此时孩子去上学,大人去上班,老人早就去大树下唠嗑,所以这边闹腾那么久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俞菀卿担心有人回来看到,赶紧关上门。
李秀兰打出一身汗,累得坐在椅子上,一双眼冷冰冰的盯着地上抱头的三个人:“今天的事,谁敢出去乱说坏了我女儿的名声,我李秀兰就和你们拼命。”
“洪建民,你爹没有告诉你,老娘年轻时还杀过鬼子吗?”
她走到吓得瑟瑟发抖的洪建民身边,踢了踢对方:“我敢杀鬼子,也敢杀畜生,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来试一试。”
“大不了就是偿命。”
就这样的孬货玩意儿还敢觊觎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洪建民已经被打怕了,赶紧说:“婶子,我不敢了,以后我不敢在招惹你们,也不会出去乱说。”
不管如何,先把性命保住。
“滚吧。”
李秀兰的话对于此时的洪建民而言就好像天籁之音,他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打开门麻溜滚蛋。
这一番操作下来,俞菀卿觉得这个妈妈真的太飒了,她很喜欢这样护犊子的妈妈。
李秀兰关上门,转身走到女儿身边,紧张询问:“小五,你有没有受伤。”
俞菀卿摇摇头,学着原主的样子抱住李秀兰的胳膊:“幸好我醒得及时,然后狠狠收拾他们。”
“妈,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我真的,我真的。”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宁愿一死了之。”
原主性格泼辣,开朗,不爱哭。
小时候就算被人欺负,她也只是挥着小小的拳头冲上去和比自己还要大的孩子干一架,就算一开始实力悬殊被打了,她也是咬着牙,愣是不流一滴泪。
这种人只有真的很委屈,很害怕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哭泣。
李秀兰见状已经心痛到无法言语,赶紧拉着女儿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耐心安慰:“别哭,等你爸回来,让你爸收拾俞老二。”
“娘的乖乖,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她把女儿抱在怀中,柔声说:“没道理做错事的人不死,却要受害的人赔上一条命。”
俞菀卿前世也有爸妈,可他们却因为自己长得像奶奶,而奶奶在爸妈年轻时棒打鸳鸯,所以从来不爱她,更不会抱她,哄她。只会给她数不清的钱财,却吝惜给半分真心的疼爱。
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妹妹。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人安心。
原主拥有这样的妈妈,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却被俞老二这对夫妻害死。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她收敛所有情绪,小声说:“妈,二哥和二嫂计划把我嫁出去,不让我在家占半分便宜,他们还想联手把大哥大嫂以及三哥都赶出去,还要想办法让四哥在部队回不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家,还可以霸占爸妈的工资。”
“他们还说爸爸妈妈就是蠢货,居然疼爱一个赔钱货,他们打算等你和爸爸老了,再收拾你们。”
她要把这对夫妻赶出去,要是能断绝关系就更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毫无顾忌收拾他们。
她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能先把人赶出去。
周翠梅和俞老二被俞菀卿的话震惊了,他们赶紧摇头解释:“妈,没有,我们没有说。”
“小妹说谎。”
两人忍着脸颊的痛,哭着要解释。
可李秀兰已经不愿意相信这对企图坑害亲妹的夫妻:“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住着我的房子,想着赶我几个儿子走,还要毁了我的女儿,你们还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她冷眼看着还在解释的俞老二:“我会让你们夫妻先滚出这个家。”说完后拍拍女儿的手:“小五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妈妈去做饭,等你爸爸下班回家,我就提分家的事。”
“把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赶出去。”
想要霸占老娘的房子?
做梦吧。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
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
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
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
“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
“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
“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听说陈副主任和洪厂长家里都没有搜出贩卖东西得来的钱票,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俞菀卿闻言在心里偷笑,东西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可以找到。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有人感叹一声:“好好的厂长不做,出卖自己的国家,还真是畜生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工作,想要的就更多。”
“厂长被抓,也不知道新的厂长会是谁。”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啊,新的厂长会是谁呢?
俞菀卿也有点好奇新的厂长是从几位副厂长里挑选,还是空降。
回到家时,李秀兰和俞老二还没有回来,她把青菜放进厨房,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五花肉放在木盆里,做完这些,她就回房间进入空间。
她要整理昨晚的战利品。
她把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搬进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足足有三箱大团结,还有很多金灿灿的首饰和金条金元宝,以及那些水头很好的玉器和一些珍宝古玩。看着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很富有。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赶紧出空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周翠梅拿着一个大袋子从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周翠梅恨不得扑上前打死俞菀卿这个赔钱货。
她咬牙切齿,红肿青紫的脸全是恨意。
她恶狠狠瞪着俞菀卿:“俞菀卿你也别太嚣张,你作恶多端,早晚会付出代价。”
俞菀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周翠梅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还不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赔钱货说什么。”
“脏了自己的嘴。”
反正都要被赶出去,俞老二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恶意。
俞菀卿上下打量俞老二一眼,最后靠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俞老二,你只是比我多了点东西而已。”
“夜路走多,总要付出代价。”她勾起唇角含笑说。
俞老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脑海里闪过昨天她对自己挥刀的场景,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俞菀卿,你要是敢这样做,公安也不会放过你。”
“我做什么了?”她一脸无辜:“我只是叮嘱你以后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想着走旁门左道。”
俞老二被她无耻的样子气得不轻,拖着大袋东西就离开了。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快,担心慢一点自己的东西真的保不住。
俞菀卿路过爸妈房间时,听到轻微抽泣声,想必是李秀兰在里面哭。
要赶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难受是在所难免。
那就哭吧,哭完这一次,她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原主是被俞老二夫妻害死,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血债血偿,命债也命偿。
这很公平。
她没打算改变原主的人设,作为一个乖巧勤快的女儿,这个时候肯定要去厨房做饭做菜。
李秀兰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厨房传来声音,赶紧擦干泪水出去帮着做饭,可不能累着自己女儿。
她看到女儿正在切肉,有点惊讶:“小五今天买了肉。”
俞菀卿点点头:“我买了两斤肉,我们今天中午吃一部分,留一点晚上大哥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吃。”
大哥大嫂中午都不回家吃饭,只有她和爸妈在家吃饭,大哥下午下班会去大嫂娘家接两个孩子回来。
“也行。”李秀兰一边洗青菜一边问:“你身上还有钱吗?不够就去妈妈房间柜子里拿。”
“钱票都在柜子里。”
俞菀卿浅笑:“大嫂前两天发工资担心我没有钱花,给了我五元钱。”
“大哥又偷偷给了五元。”
原主还在念书时大哥大嫂就经常塞钱给她,原主毕业在家帮着照顾两个侄儿后,给的就更多了。
俞老二夫妻两人则会在原主手里抠钱花。
李秀兰看了女儿一眼:“你爸爸呢?”
她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所以老俞最疼爱这个听话又懂事的女儿,经常背着她偷偷塞钱给孩子。
俞菀卿笑了笑:“爸爸给了十五元。”
“三哥给了五元。”
原主高中毕业后,就算不上班,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元收入,多的时候有三十多元。
在这个年代,她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他们给的钱都存起来,去妈妈柜子里拿钱买菜。”李秀兰小声对女儿说:“姑娘家手里要有点钱,这是女人的底气。”
俞父走进院子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欢笑声,他冷漠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动容和温柔。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小五,爸爸回来了。”
俞菀卿闻言笑着转身看向他:“爸,我们今天吃肉。”
因为肉票供应有限,所以他们家就算有那么多工人,收入不低,也做不到天天吃肉。
俞父笑着说:“在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李秀兰没好气瞪了老伴一眼:“你这是狗鼻子啊。”
俞菀卿笑着端菜到大厅饭桌上。
女儿才离开,李秀兰就问丈夫:“说吧,发生什么事。”
自己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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